本文为“饭堂时刻”动画区大战美少女联动架空同人文，以感谢他们每周日带给我们的快乐。由于是架空世界观，本文将隐去各位玩家的名字，但聪明的读者想必都能看出他们的身份与故事。本文目前计划每周六中午前后周更。  
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凌厉的目光从失魂落魄的林桐身上扫过，司无常的语气也变得严肃。她重新坐到林桐的对面，打开其中一个金属盒，看着里面已经不剩几粒的蓝色药片。

林桐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自己的喉咙，他感觉已经要窒息了，他非常想站起来，不顾一切地逃走。可是他全身上下，没有一块肌肉能动，只能呆呆地愣在那里。司无常对他实在是太了解了，在她面前，自己毫无秘密可言。他微小的一个动作，也没能逃过她的眼睛。

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
唯一让他感到一丝侥幸的是，司无常再没看过他一眼，否则他断然无法承受住那饱含质问的目光。他的手从脖子旁边放下，试图撑起他那不断发抖的大腿，可是他腿脚发软，试了两下都还没站起来。而就在这个时候，司无常放下了盒子，冷冰冰地直视着他的眼睛，又问了第三遍。

“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
林桐差点双腿一软，给她跪下。他终于支持不住了，他扭过头，不敢直视她的眼睛，支支吾吾地说道。

“大概……大概……也……就……一个月之前吧。”

“从哪里得到的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从哪里？”

“我……我这段时间……有点瓶颈，压力……很大。画室的朋友……介绍的。说是能缓解压力，我就……我就试了一下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

“一开始……我也只是半信半疑的。”在司无常的注视下，林桐再也无法隐瞒任何事情，“但是那段时间……工作实在是……太多了……我……我就尝了一颗……”

他闭上了嘴，可司无常当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他。

“尝了一颗，然后呢？”

“然后……”林桐原本并不愿意回忆这段经历，但眼下，他感觉自己无法拒绝师妹的一切要求，“然后……我就感觉到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，就好像什么东西都可以放下。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轻松，一瞬间就把心里堵着的所有东西都发泄了出去。”

平时寡言少语的林桐在回忆的过程中突然变得健谈了起来。他出神地望着天花板的某个角落，刚才还对这段记忆有些抵触的他就好像想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，似乎是在反复品味当时的那种感觉。直到他瞥见司无常的表情，这才识趣地闭上了嘴。

“行了，我都知道了。”司无常站起身，冷冷地说道，“我这就去和堂哥说。”

林桐这下可慌了，也顾不得害羞了，一把抓住了司无常的胳膊。司无常回头一看，只见林桐哀求地看着她，顿时感觉心头一软。

“那好吧，你答应我，不要再吃了。”她说道，“今天跟我去趟北城，我就不告诉堂哥。”

林桐知道自己今天再没有其它的选择了。他认命似地叹了口气，站起身，走向了桌边。那个木盒就静静地躺在那里，既熟悉，又陌生。他打开盖子，长剑静静地躺在那里。他将剑拿起，在手中挥动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，但手腕却还是不自觉地动了起来，一招一式破开尘封的记忆涌上心头，依然如此清晰明白，仿佛深深刻在血脉之中。

他长叹一声，取出长剑，仔细地用布包好，又从堆成山的画布下翻出各种装备，一切都准备停当之后，他才满不情愿地坐下和司无常吃了饭，跟着她出了门。

循着老妇人给出的地址，两人深入了阿尼姆北城。这里原本是工厂区的腹地，也曾经是阿尼姆的中心地带，但现在已经是另一番景象了。人们蜗居在摇摇欲坠的危楼里，到处都飘散着各种生活垃圾，空气中隐隐散发着臭味。

这里就是阿尼姆最底层的世界，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基本的生活保障，以偷窃，打零工，或是捡垃圾为生。老妇人住在一条巷子的拐角处，算是周边最好的房子了，但也只能用家徒四壁来形容。门边油腻的灶台上堆满了各种厨具，墙面已经被熏得焦黑。灶台旁边是几个大竹筐，用布罩着。房间的正中间是一个木片钉成的餐桌，粗糙的做工显示出这是一件自制的家具。角落里，一个翻毛的旧沙发就是这间屋子最后的家具，显然也是捡来的旧货。

“快进来，坐吧。这一片的工人们都上我会这里来吃饭，比较乱，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。”

老妇人热情地领着司无常与林桐进屋坐下，又翻出两个还算干净的杯子，为两人端上茶。司无常皱了皱眉头，并不是很想喝，却又觉得不喝太不礼貌。她看向林桐，他倒是毫不在意地端起杯子，一口气闷下了半杯，司无常只得端起杯子，也轻轻抿了一口。

“大娘，能给我们说一下具体情况吗？”她接着转向老妇人，问道。

“是这样的。”老妇人显然已经困扰许久，逮着机会便滔滔不绝地诉起苦来，“就是你们之前，驱逐出去的几个小毛贼，最近又回来了，向街上每家每户讨要保护费。没交的，好几家人都被盗了，真的是丧心病狂。只有街对面的老许，和这巷子最里面的威廉老头比较幸运，剩下的都没能幸免。”

“哦？都丢了些什么呢？”林桐似乎来了点兴趣，问道。

“有些是值钱的首饰，或是金银票子，有两家连垃圾袋都被翻过了。你也知道，这里的人日子都不好过，大多是下岗的工人。”老妇人说道，“所以家里也就那么两件值钱的什物。隔壁老张头，丢的金戒指，是要给女儿留着做嫁妆的，以前他天天出门起早贪黑地干活，这两天伤心得连门都不愿意出了……”

老妇人事无巨细，把知道的全都细细说了，生怕漏掉一个细节。林桐默默听着，低着头在思考。司无常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，竟发现他一只手拿着手机，藏在桌子下面，正在偷偷翻着自己还未画完的线稿，顿时心中火起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。林桐打了个寒噤，急忙将手机收回袖子里。

“哎，这些贼确实都没留下什么痕迹，我们也组织了人日夜巡逻，都没什么用。难抓也是正常的。”老妇人看到司无常凶狠的眼神，误以为她是在埋怨林桐未能抓住什么线索，急忙替林桐解释了起来。

“啊？哦。倒也没那么复杂。”林桐像是刚睡醒一样，猛地回过神来，然后说道，“我们先去四下打听一下，有什么发现再来找您。”

说完，他便自顾自地起身出门去了。司无常真的是气不打一出来，她急忙陪笑着向老妇人为他的无礼道歉，然后也追出门去。老妇人只是呆呆地望着他们离去的门口，方才这个青年，眉头紧锁地盯着桌子底下，一语不发，她还以为他是觉得案件棘手，谁知最后他又蹦出一句没那么复杂，真让她也摸不着头脑了。

“喂！你把我一个人抛在那里是什么意思啊。”

司无常一路小跑着跟上师兄的步伐，气冲冲地兴师问罪起来。

“你不是跟上来了吗。”林桐毫不在意地说道。

“你……”

司无常正要发作，林桐却直接转身进了一旁的房子，让司无常一肚子的气硬生生地憋了回去，只能恨恨地哼了一声，跟着他进了房子。

接下来的几个小时，两人将整片区域遭窃的人家都走访了一遍，说法与老妇人告诉他们的都大同小异。他们还顺便问了些街坊邻居间的消息。当然，问话的活都顺理成章地落到了了司无常的身上，林桐只是在一旁听着，时不时还偷偷掏出手机，研究他还未画完的那几幅画。司无常一边要听着那些失窃人家的抱怨，一边记着笔记，生怕落下什么关键线索，那些工人大多没什么文化，说的话颠三倒四，给她的记录带来了很大的困难。于此同时，司无常还要分心看着林桐，防止他三心二意。这让她苦不堪言。

“所以你能不能别再把你那B手机掏出来看了。”

司无常掏出手机，拨通了号码，就在这当口，还在忙里偷闲地吐槽林桐，幸好电话很快接通了，司无常没有再把矛头指向他，而是和电话那头聊了起来。

“喂，陆璃姐，嗯，是我，我想请你帮我们查一下……”

林桐松了口气，他回过头，看向下方的路口。两人正坐在一幢两层楼的矮楼的楼顶，从他们这里，正好可以看到老妇人的家所在的路口，也是这一片区域的入口。此时正是临近傍晚的时候，路上来往的人渐渐多了起来。他两眼无神地看着路口的行人，脑中却还在构思尚未完成的画作该如何上色。突然，一个人影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
这是个带着一顶圆帽，穿着灰色呢大衣的男子的身影。在一票穿着破旧上衣的工人中间显得十分显眼。林桐眯起眼睛，观察起了他的一举一动。只见那名男子在街口左右张望了一下，然后走进了巷子。

“哎，陆璃姐说马上帮我们查一下，一会儿给我们回复……喂！你到哪里去？”

司无常放下手机，正要跟林桐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对策，却突然发现林桐已经跳下楼顶，向街口走去。司无常翻了个白眼，嘴里咒骂着，只得无奈地跟上。

“喂，我问你……”她追上林桐，正要开口，却被林桐堵上了嘴，她顺着林桐手指的方向看去，只见一个灰衣男子正挨家挨户地走去，但是他并不进房门，只是站在门口，敲敲门，门就会打开一条缝，一张纸钞就会从缝中递出来，而那男子，也会从怀中摸出一个小铁盒，从缝中塞回去。

“这……”司无常吃惊地瞪大了眼睛，看向林桐。

“我一开始就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，按道理说，这种地方的活都是要靠抢的，却没有丝毫这样的传闻，和谐得有点不正常。而且这里的人的态度感觉很奇怪。”林桐说道，“我太熟悉这种态度了。果然如此，这一片区域里，绝大部分人都是重度的Ojas依赖者。”

“怎么会！这不就意味着，他们每天这么辛苦地工作，钱都落到那帮混蛋的口袋里了吗？”

“是啊，为了买药而拼命工作，拼命工作又带来痛苦，为了缓解精神上的痛苦而吃药，又为了买药而拼命工作，循环往复。”

“我这就去把他拿下。”司无常说着，就要撸起袖子冲上去，却被林桐一把抓住。

“这不是我们的目的，你先拍张照片，发给喵姐就好，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。”林桐告诫她道。

“好吧。”司无常不太情愿地说道，但还是照做了，两人转身向反方向走去，而司无常终于有机会向林桐介绍她的发现了。

“陆璃姐帮我们查了一下，那个姓许的大叔的确有一个儿子，但似乎很早之前就离开阿尼姆了，之后就没了记录。”她对林桐说道，“那个叫威廉的大叔同样如此，有个离家已久的儿子。但是你为什么要问这个？”

“你想想，如果你是一个小偷。”林桐一边继续向前走，一边说道，“会选这样的地方作案吗？”

“确实哎，这里都是穷人，就算偷也偷不到什么。”

“而且各家各户都有巡逻，依然抓不住他们，说明盗贼团对周边地带非常熟悉。所以我觉得，很大可能是内部人员犯案，而且真实目的也不是偷窃，有可能是在找些什么，偷窃呵讨要保护费，只是顺便。”

“所以你才要问那两家没有失窃的，家里有什么成员啊。”司无常恍然大悟。

“没错。”

“但是这么来看的话，不应该是自己对自己家最熟悉，目标应该优先是自己家吗？”

“确实有可能，但也可能是熟悉自己家，而优先把自己家排除掉了。”林桐依旧不动声色地说道，“当然让我完全确定的是，你没发现这两家人都对自己的孩子避而不谈吗？”

“对哦，但是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？”

“等着呗，等到今天晚上，再看看情况。”

“但他们万一已经找到了他们要找的东西，已经不会回来了呢？”

“那就再找别的方法咯。”

司无常赌气似的嘟起嘴，撇过头去不想理他，而林桐丝毫没有注意到师妹的反应，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向前走。两人随意地吃了点晚饭，又回到了他们那个能一览街口的两层楼顶。旧城冬天的夜晚来得非常早，这里的人大多付不起太高的电费，年久失修的线路也不稳定，很快整个街区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。

“哈啊。这根本一个人都没有嘛。”司无常无聊地打了个哈欠，她把那个可以变成大镰刀的箱子抱在怀里，把下巴枕在上面。她望着街另一头那几盏时灵时不灵的路灯，只觉得等待无比漫长而煎熬。

“嗯。”

林桐只是随口应了一句，他倒不如司无常那般困倦，十分专注地盯着空无一人的街道。

“话说，这么久了，你跟秦慕说上话了吗？”司无常冷不丁地对着师兄的背影蹦出这么一句。

“……你，这时候为什么要问这个。”

林桐的背影明显地震动了一下，在一阵沉默之后，他才说道，他知道师妹心直口快，却也没料到她会如此单刀直入，这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。

“就问问嘛，这么无聊，也没别的事可做。你不会好几个月了，每次去就单纯盯着人家看吧。”

“那……那也没有……”

“要不，我去帮你撮合撮合？”

“不不不……不……不用了……”

“哦，这样。”

司无常便不说话了。她坐在林桐的侧后方，他并不能看到师妹脸上的表情，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，在想什么。但即便是他，也能感受到空气中的尴尬氛围，他不敢回头去看，也不敢打破这阵沉默，反而加重了这种尴尬。这让林桐的五脏六腑都难受地绞作了一团，心中一团乱麻。他试图强迫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的正前方，又控制不住地反复品味方才司无常说话的语气，却始终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幸运的事，几个黑影适时地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的街上，林桐如释重负，急忙驱散心中的杂念，提剑从楼顶上飘然落下。而司无常也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，只是紧紧跟在了他的身后。

几个黑影沿着墙根的暗处无声无息地摸到了老妇人的家门口，似乎在探头探脑地往巷子里面看。林桐与司无常谨慎地和他们保持着距离，那几个黑影完全没发现有人盯稍。

“看来他们的确是在找什么东西，否则根本没必要跟这个没什么值钱东西的地方死磕。”

司无常凑到林桐耳边，轻声说道。不知怎么的，林桐只觉得脑后飘来一股自己从没注意过的，淡淡的花香味。一下子又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了，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。

“喂？喂！你发什么呆呢。他们都进去了，快走了。”

花香味越来越浓了，还伴随着一股温热的气息。林桐只感觉司无常的嘴唇都已经靠到他的耳边了，她呼出的气息轻轻地拂过他的耳廓，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，他只是呆呆地蹲在墙角。他感到一阵气短，本能地将手伸向口袋，却没有摸到那个铁盒。直到司无常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，才让他如大梦初醒，急忙起身追了上去。

“大晚上的你别走神啊，不跟紧的话很容易跟丢的。”

司无常跟上他的脚步，一边跑一边还在如机关枪一般吐槽，让林桐意识到，她并没有变，她还是他那个熟悉的师妹。

前方的那几个黑影渐渐清晰了，那是几个男人的身影，大约有五六个人，他们的手中还提着东西，有些似乎是武器。他们在没有人的狭窄街道上向前摸去，一直走到许老头的门前，他们并没有走正门，而是凑在一旁歪斜的后院院门前捣鼓着什么。没过几分钟，另一个人影打开了院门，从院内偷溜了出来。从体态来看，是个年轻人，绝对不是许老头那样上了年纪的。

“原来他儿子一直在家，还是个内鬼。”司无常叹道。

“嗯。”

“我们要跟上去看看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很快，前面的黑影又有了异动，那年轻人溜出院子，和外面的人汇合，几人随即分散开去，有的爬窗，有的翻墙，有的撬锁，纷纷在街道两旁忙活起来。这个街区房屋破旧，都没有什么万全的防盗措施，即使每家每户都加强了看守，但显然没什么用。他们没费多少事就纷纷闯入了街边的屋子。

“我们赶快上去把他们逮住吧！”司无常说着就要起身，林桐急忙拉住她。

“别急，等他们出来，上了大路再动手，现在上去，没法保证居民的安全。”

司无常歪着脑袋想了一下，知道自己莽撞了，慢慢蹲下，回到了原位。他们并没有等待太久，很快，那几个人又纷纷从两旁的屋子里现身，重新聚集在了街道上。他们停留了一会儿，似乎是在争论着什么。但很快就朝着两人所在的街口走来。林桐与司无常急忙隐蔽到墙后。

“这都找了多少天了，md一点影子都不见。”

“md不是你说在这里的吗？这里全是穷鬼，一点油水都没有。”

“tmd，老子忙了这么多天，再这样下去，我们都要去喝西北风。”

“喂！姓许的！你tm是不是耍我们呢。”

“大哥！你在跟我开玩笑吗？我那天分明听见长老过来，和村长讨论来着。我也急啊。”

“md，你小子最好不是在耍诈，如果找不到，二少爷一个不高兴，我们所有人的小命都难保。”

“那怎么办？我们都找了这么多天了。”

“那就别找了咯。”

几个人正讨论得热火朝天，突然面前有人接话道，说话的人声音很轻，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。几个盗贼大吃一惊，抬头一看，一个看上去不太精神的男子站在马路中央，拦住了他们的去路。男子面有菜色，似乎病怏怏的，手中提着一个细长的布包。而很快他们又注意到，一个小个子女孩也悄无声息地粘在了他们的背后，女孩年纪很轻，但她背上背着的巨大箱子提醒着他们，这两人来者不善。

“tmd，你们又是哪一路？大少爷派来的吗？”几个人又白忙活了一天，正没处撒气，当即就有人走上前去，指着林桐骂了起来。

“你们光盯着这么一片没什么值钱东西的地方偷，来了三四次还不够，显然不止是来偷东西这么简单吧。”司无常在他们身后回道，“我们就查了查周边的信息，果然，掌管这一片的黑道老大刚刚去世。更有意思的是，据说遗嘱也不知所踪。你们这表现，分明就是在找嘛。”

“是又怎么样？管你们什么事？快让开，否则别tm怪我们不客气。”

“刚刚你们说二少爷，应该就是受他所雇，来寻找遗嘱的吧。你们大概是听到了什么风声，听说在这里获得了遗嘱的线索，就天天不厌其烦地在这里寻找吧。”司无常一边说着，一边将箱子在地上轻轻一顿，巨大的镰刀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，“你们还不快把偷的东西还回去。”

“哼，老子在这里忙了这么久，不得赚点辛苦钱？你们到底是什么人，tmd赶快滚开，别挡着你大爷的道。”

司无常的耐心已经要耗尽了，她懒得再和这几个混混废话，抄起大镰刀就朝他们头顶砍去。那几个人不曾料到她就这么不由分说地杀了上来，连忙掏出兵刃，围住她战作一团。

虽然那几个小贼人数占据压倒性优势，但盛怒之下，司无常一柄镰刀舞得虎虎生风，几人都近不得身。林桐无奈地叹了口气，提剑加入了战团。他已经盯了那个领头的许久，那汉子的实力显然在那几个喽啰之上。林桐上来就直取那领头汉子的后心，逼得他转身硬接了自己这一招。两人交换了几招。林桐多年不曾握剑，久疏战阵，一开始还有些生硬，但两招过后，那深埋在心底的记忆就如泉水般涌上了心头，手中的剑仿佛有了生命一般，指东打西，好不顺手。那打头的混混一开始还能接他两招，但很快，林桐的剑越舞越快，他左支右绌，没两下就被林桐拨开了手中的铁棍，一脚踹在胸口，摔倒在地了。而另一边，剩下的几个喽啰失去了最强战力，也再不是司无常的对手，很快也被她一一打翻在地，爬都爬不起来了。

“我们现在怎么办？”司无常收起镰刀，这才想到，她当时一心想着将他们打倒，却还没想好善后工作。

“这个位置，都是他们黑帮管辖，警察是不会过来的。我们先把他们捆好搬到僻静的地方。还得找个方法，免得他们来这里找居民们寻仇。”

“这些你们就不必担心了，我会去处理的。”

一个慵懒而成熟的女声在两人身后响起。他们急忙回头一看。不知什么时候，喵姐带着十来个人，已经站在了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，正笑盈盈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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